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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调的贝多芬:槲寄生训练与早期作战

时间:2024-07-03 来源:leyu乐鱼全站App下载

  那个笨家伙就像一头老河马,以大概150英里的时速在爬行……我打了个短点射,命中容克斯的右翼和座舱,以为打死了飞行员,其实就没有,是靠上面的战斗机控制……

  战前的1939年,容克斯公司试飞员西格弗里德·霍兹鲍尔(Siegfired Holzbauer)就提出“大型炸弹”的构想——一架小型飞机和一枚大型飞弹的组合体,结构简化的一次性机体安装两台喷气发动机,使用类似Ar234A的台车起飞,飞行员向目标释放子机后返航,这个方案并无下文。1941年12月,霍兹鲍尔向容克斯的项目办公室提交了一份报告,称他的计划能够适用于攻击战列舰或炮台一类的重装甲目标。在他的方案里,一架如Bf109的战斗机是适合高速脱离和自保的,一次性的下部机体则选用机体寿命将至的Ju88。项目办公室对此的评价是“荒度时间”。

  DFS(德国滑翔机研究院)1942年起研究单发飞机“带动”滑翔机以取代传统牵引形式,在失败的Kl35之后,动力更强的Fw56/DFS230组合证明是成功的

  然而战局把一切都改变了。到了1942年,德国空军在地中海击沉一条船大概要付出25架飞机和机组人员的代价,这个没有办法接受的损失比还在增长,霍兹鲍尔的方案又被重提——Bf109E和DFS230的组合体证明是可行的。1943年7月,Bf109/Ju88组合体的项目以贝多芬的代号开始实施。Bf109F使用两组三脚支架,通过爆炸螺栓固定,支架安装于Ju88主翼前后梁位置,另一根可放倒的杆子固定在Bf109的尾轮前方。两架飞机的操纵系统使用一套机械装置连接。

  空军主管空投武器研发的恩斯特·马夸特(Ernst Marquadt)博士意识到,这个组合体能安装巨大的锥形装药战斗部,攻击重装甲战舰和加固混凝土的建筑物(如工业区和电厂)。代号SHL3500(SHL-Schwere Hohlladung,重型成型装药)的近圆柱形战斗部装药1700公斤,由70%黑索金和30%TNT组成,触发引信安装于伸出前方2.75米的“象鼻”前端。一旦击发,前方的软金属层(铝或黄铜)就会被炸药融化成一条速度超过20倍音速的金属射流,其威力足以击穿8米的装甲钢板或20米的强化混凝土层。实战中一旦有目标被击中,万分之一秒内击发的射流将穿透外壳,将不幸处于其路线上的一切化为尘烟。

  将Ju88的驾驶舱更换成1.8米直径的战斗部需要6名机械师和2-4名军械官将近一整天时间,当然还需要一台4吨级吊车

  使用法国战列舰海洋号测试弹头的威力,在船上加焊了100mm厚的钢板以模拟新舰的防护。固定在炮塔上的炸药被引爆了,射流丝毫没有悬念通过了附加钢板和 1号主炮塔的300mm装甲(原文如此,海洋号炮塔正面实为290mm)从后壁穿出,最终打穿了2号主炮塔装甲板——等效28米的穿透力。在东普鲁士的实验表明锥形装药可以击穿18米厚的混凝土层。

  照片拍摄于土伦港,高耸入云的烟尘可能是在海洋号上进行的测试。该舰属法国第一级无畏舰科尔贝级,原名让·巴尔号,因同名的黎塞留级战列舰建造更名

  根据试飞报告,Bf109F/Ju88A-4的组合体“额外重量并没有影响灵活性,起落和巡航飞行的特性和一般的Ju88相当”,Ju88的一台发动机故障时,组合体仍然能正常飞行。300-550公里(原文如此)时速下进行了10次分离试飞,另外25架次飞行测试无人驾驶仪。

  1944年1月,KG101作战中队(Eins/KG101)在瓦雷尔布施(Varrelbusch)组建,指挥官是霍斯特·鲁达特(Horst Rudat)中尉,佩尔茨派往第IX航空团的联络官。这些飞行员使用槲寄生S1教练型训练,Ju88的座舱里坐着两名飞行员,随时修正可能的操纵失误。鲁达特称三轴陀螺仪稳定的无人驾驶十分精准,只需微小的调整就能对正目标,此外两机分离时“是很惊奇的体验”。

  霍斯特·鲁达特1938年加入德国空军,后任2/KG55中队长,斯大林格勒战役时,他驾驶一架He111从包围圈中带出了22名伤员,被授予骑士十字勋章。1943年5月他调任2/LG1指挥官,,后换装Ju88,后来经轰炸机部队参谋部至KG101,他总共作战飞行354架次

  2月,在佩尔茨和鲍姆加特两位轰炸机部队大员注视下,重型牵引车将槲寄生1拉上起飞线(上方的飞行员无法控制Ju88的刹车,不可以使用自动力滑行),三台发动机平稳地带着组合体从佩内明德起飞。目标是120公里外丹麦莫恩岛上的悬崖,但在吕根岛上空突然向地面冲去。霍兹鲍尔使劲浑身解数无法修正姿态,只得分离了Ju88,后者扎到了提索(Thiessow)村3公里外,爆炸的蘑菇云直冲900米高空。航空部以一架挂载炸弹的Ju88坠毁掩饰,甚至以全副军礼“安葬机组”。

  事后霍兹鲍尔的结论是他在Bf109F狭窄的座舱里无意切断了操纵连接,导致Ju88失控。5月25日的第二次实弹试飞成功分离,但Ju88随即进入垂直俯冲,在距离目标约75米处撞上悬崖爆炸。

  回到鲁达特的中队,他们在科尔堡接收了最初一批15架槲寄生的5架,以那座石灰岩悬崖继续瞄准训练。前KG2联队Do217飞行员弗雷德里希-卡尔·格特格鲁(Gottgetreu)回忆在1/KG101的日子:

  “直到那时,我对槲寄生是什么几乎一无所知,第一次在科尔堡的机库里看到这架飞行炸弹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站在那里充满敬畏的看着它,我觉得槲寄生在战术和技术上是可行的,但细思还有很多要解决的问题。它的战斗部威力巨大,上部分离后就是一架战斗机,但是组合体太重了,需要平整的混凝土跑道,而且非常容易被敌人盯上。”

  在科尔堡完成训练之后,我来到了莱茵-美因的驻地,和机场周围的平民住在一起,每天开车到一座旧塔待命。那里的事情记不清了,除了每天都在谈论法国海岸的目标,尤其是船只。”

  诺曼底登陆迫使德国空军迅速回击,1/KG101的新式武器也被推上前线日,中队地勤人员经铁路抵达兰斯南方90公里的圣迪泽尔(St Dizier)。霍兹鲍尔找到了经验比较丰富的转场飞行员兼容克斯公司试飞员施莱伯上士协助把15个组合体送到法国。施莱伯认为圣迪泽尔的跑道和辅助设施足够槲寄生使用,可以从诺德豪森的改装厂直接飞来。6月14日,施莱伯机组驾驶第一组槲寄生S1完成转场,更多的组合体相继到位。

  阿尔伯特·雷克尔(Albert Rheker)中尉是I/KG30队部一名资深的Ju88飞行员,1944年春调到科尔堡。一天晚上他回到维登布吕克(Wiedenbruck)家中探望时说“明天我会驾驶一架特别的飞机——一件奇迹武器——从维登布吕克上空飞过,你们会大吃一惊”。当地居民撰写的回忆称,次日早上镇里整条街的人望着“Ju88上面架着一架Bf109向西飞去”。

  14日晚上,非常自豪的雷克尔从圣迪泽尔起飞,沿着塞纳河飞向盟军登陆场,然而对手早有防备——加拿大空军410“美洲狮”中队瓦尔特·丁斯代尔(Walter Dinsdale)上尉和约翰·邓恩(John Dunn)中尉的蚊式NF.XIII型夜间战斗机(HK476/O)当日负责此空域巡逻,2325时,地面引导他们转向南方拦截塞纳河方向的敌机。邓恩在阴极射线英尺距离的一个回波,蚊子爬升到11000英尺以目视识别。

  CD+LX/白色5号几乎能确定是6月14/15日被丁斯代尔和邓恩机组击落的槲寄生,Bf109F下翼面和机身仍保留生产编码,Ju88垂尾上的数字来自上家使用单位,训练部队通常会在机尾涂上大尺寸数字以便识别

  蚊式NF.XIII型基于FB.VI战斗轰炸机改进,机头4挺7.7mm机枪位置被AI Mk.VIII型雷达占据,下部4门20mm机炮保留

  丁斯代尔不得不放下襟翼和起落架避免冲前,从后下方接近目标。1000英尺,敌我识别器没有反应,750英尺,透过夜视眼镜看出目标是一架Ju88,上面似乎架着一枚滑翔炸弹。“奇怪的是,猎物没有任何规避动作。四门20mm机炮在750英尺打了一个短点射,敌人冒出火苗向左侧滑,进入大角度俯冲,我们在雷达屏幕上继续跟踪,2340时它在卡昂东南坠地,巨大的爆炸照亮了整个村庄,道路,房屋和独特的树篱清晰可见。”

  他们击落的几乎能确定是雷克尔的槲寄生1,虽然最初认为是V-1的发射平台。丁斯代尔后来告诉报纸记者“…我认出那是一架Ju88,但不知道上面架了什么,以为是他们的新式滑翔炸弹…坚持了几分钟,那家伙在德方一侧坠地爆炸,方圆几英里的村庄都被照亮了。”中队长鲁达特14日在作战记录中写下雷克尔中尉“攻击登陆舰队未能返回,认定失踪”

  雷克尔被击落的槲寄生复原图。槲寄生的战斗部也涂有相同的RLM70/71/65折线迷彩,色块分布基于普通Ju88形式拉伸。5T代表KG101联队

  更多的组合体转场到圣迪泽尔,但那里缺少地面辅助设备,例如没有重型吊车,只好征用一台大铲车安装战斗部。到24日,5个组合体已经作好战斗准备。情报称纳尔逊号战列舰为首的舰队正在塞纳河口炮击卡昂的德军(实际已经撤离),I/KG66的Ju88S先导机将带领鲁达特的机队,另有I/JG301的战斗机护航。

  1944年6月,圣迪泽尔。一辆汉诺马格SS-100重型牵引车把组合体拖上起飞线吨,是各型组合体最轻的。后期型号全重超过20吨,多次造成Ju88起落架和轮胎不堪重负

  “驾驶带弹的槲寄生是完全不同的感觉,Ju88的轮胎设计载重12吨,槲寄生至少有14吨重,因此拆掉了所有非必需的设备,包括Bf109的武器和电台。4架飞机起飞了,敌人的夜间战斗机这个时间已经出现。任务是保密的,因此直到最后时刻才告知路线上的高炮不要开火,有一个倒霉的炮位没有通知到。爬升到1500米,左发动机中弹停车了,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坐在大弹头上面被友军打中的感觉。我没法控制Ju88螺旋桨顺桨,速度很快掉了下来,跟不上另外三组。在勒哈弗尔以西,我发现了一架英国战斗机——武器都拆掉了,我无力自保。因为Ju88一直在左转,我决定直接攻击岸边的一大票登陆艇,完成瞄准之后我立即转向内陆,虽然没法报告确切战绩,一定会击毁什么吧。”

  萨尔费尔德(Saalfeld)中士的操纵系统故障,被迫紧急切断。一架蚊式的飞行员目睹一架Ju88反扣坠海于船队三英里外,发出骇人的爆炸,两机“仓促且盲目”的分离,很可能就是萨尔费尔德的飞机。

  是役并非颗粒无收,至少有一组槲寄生从245米高度释放,在黄金海滩附近的尼斯号护卫舰(HMS Nith)附近坠海爆炸。副长彼得·梅里翁(Meryon)中尉“记得那是个月光明亮的夜晚,听到敌机的嗡嗡声,然后知道它朝我们来了,在舷侧发生巨大的爆炸。挂在吊艇杆上的小艇被机翼砍成两半,就知道Ju88掉下了的地方离我们有多近了”。

  尼斯号护卫舰(K215)属英国二战建造的江河级,先后部署诺曼底,印度和远东,1948年移交埃及海军。1956年苏伊士运河危机中被英国轻巡洋舰纽芬兰号及驱逐舰迪亚那号击沉,是海战史上最后一条在传统炮战中被击沉的战斗舰艇

  1370吨的尼斯号被爆炸的碎片扫过整个右舷,蒸汽管爆开,主发电机失效了,一度失去电力。但轮机组硬是在黑暗中启动了辅助供电,水手们保住了军舰,开始清理残肢断臂——近失弹造成9死27伤。

  7月初鲁达特带领4组槲寄生在I/JG301的Bf109G护航下再次出动,盟军得到警报迅速释放了烟幕,德国人无法观察战果。侦察机事后称造成一定损失,但似乎并非槲寄生造成。这周英国海军部的报告提及槲寄生攻击塞纳河口船只“收效甚微”,尽管敌人认为这种战斗部一发就能秒掉一条主力舰,“组合体在战斗机面前无疑是脆弱的,对高炮也不是难题。”

  本图可能拍摄于圣迪泽尔,组合槲寄生的Bf109F同样是训练部队的二手三手机体,涂装细节五花八门,有些一直保留最初的生产代码,或延续飞行学校的数字编号

  盟军没有一点被槲寄生直接击中的记录,飞行员报告命中的可能是法国老式战列舰科尔贝(Courbet)号,该舰作为醋栗防波堤的一段坐沉在浅水中,画上了巨大的三色洛林十字以吸引德机火力,此后就变成了炸弹磁铁被命中若干次,其中可能有1-2架槲寄生。

  作为防波堤坐底诺曼底海滩的科尔贝号。参考同级海洋号的测试结果,如被槲寄生直击绝非照片中状态,因此德国飞行员称的“命中”很可能只是坠海爆炸

  7月18日美国陆航第8航空队的重型轰炸机空袭了圣迪泽尔,没能炸毁槲寄生。8月10/11日1/KG101再一次出动,再次毫无建树,但一个组合体导航错误,飞向南英格兰,飞行员见燃油告急,抛掉了子机返航,Ju88A-4以自由飞状态进入内陆,2335时坠毁在汉普郡安多佛(Andover)附近的农场,发生惊天动地的爆炸——据说一个人被崩出三英里远!除此之外只在开阔地留下一个大弹坑,Ju88则“支离破碎”。第8航空队的B-17随即回应,18,19日连续轰炸圣迪泽尔,中队被迫撤回莱茵-美因。9月1日夜,又有两架安装弹头的Ju88飞过海峡:2330时诺丁汉的爆炸碎片散落400米方圆,15分钟后在肯特的霍斯菲尔德(Hothfield)炸出一个12英尺深,40英尺直径的大坑,它们本该飞向法国海岸的船只……

  尽管升级为大队,KG101的槲寄生从未超过中队规模。9月盟军发动市场花园行动后,4组槲寄生1和8架Ju88于27日晚起飞攻击奈梅亨的桥梁,一个组合体和两架Ju88被迫返航,一个组合体失踪,另外两架Ju88显然没能命中。同期新组建的III/KG66大队接管了槲寄生任务, 7/KG66提供先导机,8,9中队则分别作战和候补,空勤和地勤部分从IV/KG101抽调。截止10月2日III/KG66共获得了15架槲寄生S1,其中10架可以出动。

  KG101在伯格使用的Bf109F-4/Ju88C-6型槲寄生S1教练机,1944年9月。Bf109的螺旋桨旋转面与Ju88非常接近。分离训练时一旦飞行员下意识推杆,桨叶无疑会打进Ju88的座舱,造成人员受伤或死亡(不止一次发生过)因此后来在座舱顶增加了保护设施。机身十字内白色16数字是工厂改装计数

  次日1725,5个组合体在恶劣天气里从伯格起飞,黄昏时刻攻击奈梅亨大桥。7/KG66的巴尔杜因·泡利(Balduin Pauli)少尉驾驶一架Bf109飞在这些新手前面,然而他没办法阻止一出悲剧在上演——两个组合体在比勒菲尔德地区条顿堡山林中撞毁,巴兰斯基(Baranski)下士的Ju88飞进了伯格霍茨豪森的一座砖厂,随后他的Bf109撞毁在附近的山上。剩下两名飞行员找不到目标,不得不扔掉了容克斯,其中之一海克曼(Heckmann)上士在他的Bf109F-4被盟军战斗机击落时阵亡。

  10月末“出动全部槲寄生”炸毁安特卫普西北8公里舍尔德河(Scheldt)水闸的行动看起来并没有实施,III/KG66即将迎来再一次重组,德国空军最新的雄心壮志需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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